他说完，打了个哆嗦，刚才拿到具体账本时，根本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，等他在北峰市转了一圈，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这一瞬间，其他人全部愣住了。
啥意思？
咱们完蛋了？
“振南啊，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“是不是营销额太大，你想给我们一点惊喜啊？”
“哈哈，我们都关机了，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，你说说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……
众人不断议论，都认为曹振南在说笑，他们拥有神奇的回春水，根本不可能失败的。
曹天德皱起眉头，冷声道：“胡闹，振南你说什么呢，赶紧给大家汇报下，韩氏集团是不是完蛋了，还有秦岩，他过来求我们没？”
不约而同的，所有的目光，全部看向曹振南。
曹振南脸色惨白，望着一个个醉醺醺的老总，心中一阵绝望。
他把账本仍在地上，大骂道：“你们是煞笔吗，都什么时候，还你妈在这喝酒，咱们破产了，回春水只卖出了几百瓶，而且还在不断的退货中。”
几百瓶？
曹天德愣住了！
回春水啊，那可是神奇的回春水，怎么可能只卖出几百瓶呢？
要知道，北峰市所有的超市和连锁店，几乎都在售卖回春水，哪怕是一家店的营业额，少说都有上千瓶，绝不能有几百瓶的。
“你在质疑我的回春水吗？”东瀛大师脸色不善，朝着曹振南走了过去。
其他人同样很不解，哪怕到现在，依旧觉得曹振南说瞎话。
可没想到，曹振南打起哆嗦，指着东瀛大师道：“你他妈算个屁啊，反正都玩完了，谁怕谁啊，不就是能制造回春水嘛，我呸，已经成垃圾了。”
“你们不信是吧，呵呵，现在把手机打开，便知道发生什么了，整个北峰市，已经炸开了锅，咱们四家的商业同盟，成了最大的笑话了。”
说着，他把手里的塑料袋扔在地上，掉出来十几瓶矿泉水，上面写着三个大字：龙涎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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