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毛小军把保护自己的人称为受害者,四人极为触动,至少,毛小军没有把大家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!
这样的人,为什么不支持他呢!
毛小军此时还不知道,他的这句话为自己将来接手骨越门奠定了坚定的人气基础。
当各自休息后,毛小军的这句话,被她们浓缩后,变成了短信。
内容大同小异,核心就是:毛小军认为是自己拖累了大家,让大家成为了受害者。
收到短信的人,初始一惊,随即都是深感欣慰,有这个心胸,何愁将来不能执掌大局!
此时的苏三保和梅循证,刚刚与车商确定好改装方案,正在苏三保所住酒店吃夜宵。
看了短信,梅循证微怔,淡然一笑,把手机递给苏三保:
“既然,他有这样的心胸,有些事情是可以和他讲讲的。”
苏三保一看之下,笑了:
“能认可我们的行为,不错!”
正在此时,苏三保也收到了短信,点看一看,内容差不多,遂点点头:
“我觉得可以,还是你来讲吧。我跟他聊不下去!他叫你‘爷爷’,叫我‘先生’,听着就让人紧张!”
梅循证轻笑:“你们熟悉一下就好了!你觉得,明天我就找他聊聊,怎样?”
“赶早不赶晚!”苏三保缓缓点头。
第二天,初六,大约十点钟,梅循证坐在了潘梅骨伤堂的前堂之中,面色凝重,注视着面前的五人:毛小军、梅兖、苏境洋、苏步、苏辛夷。
静观梅循证神色,毛小军心中暗道,这状态,应该是要说些自己不知道的,或者是自己一知半解的东西。
当眼睛余光看到梅兖四人同样严肃的表情时,他心中明了,梅循证要说的事情,这四人,应该也是不知道的,也可能是只知道一点,说不定还不如自己知道的多。
沉默片刻后,梅循证缓缓说道:
“你们都知道,小军这么些年一直面临各种威胁,甚至有时候会直接到了丢命的程度。这一切,都是为什么?”
这不是很明确的吗?觊觎呗?五人不语,静静看着梅循证,心中各有想法。
“你们可能觉得,只是药方的利益带来的诱惑,所引发的人性卑劣。但如果是这样,为什么小军的母亲,同样会出事呢?”
闻听此言,几人眼神巨震,瞬间意识到,如果毛小军是被药方所累,那胡烨呢?
毛小军隐约猜到,这或许与骨越门传承有关,但是与不是,要看梅循证接下来说的。于是,也不言语,静待梅循证后话。
似乎知道几人心中所惑,梅循证轻叹一声:
“这么说吧,药方,只是冰山一角,针对药方的人,不足为惧,他们只是求财。虽说这些人也有可能铤而走险,但他们的能力绝不会带来生命之忧,只会让让我们麻烦不断。”
说着,梅循证站起身来,正色道:
“从根本上来说,骨越门的每一点,都是风险的来源。那些觊觎药方的人,只是被别人推在前边的炮灰,从封条的事,从两次撞车,很明显,他们背后有人在推动。而那些人,必然是对骨越门了解的很详细的人,这中间有老一代,也有仇家,也有等待捡便宜的人。”
“这事情,要从骨越门的历史说起,骨越门是一个完整的商业医疗体系,并非是简简单单一个医药小作坊,也不仅仅是诊所和药店……”
听到这里,毛小军心下一动,这是要说骨越门九支了吗?还是准备分解骨越门和九支的关系呢?
他目光微闪,微眯眼睛,认真审视梅循证,同时想到了董韵发来的短信……
察觉到毛小军神情有变,梅循证微微一笑:
“当然,今天我不会说太多核心的东西,因为时机未到。就像小军昨天说的,免得大家到时候都尴尬!”
几人闻言,都笑了。
毛小军耸耸肩,双手慢慢摊开:
“您只管捡能说的说,不能说的我猜就是了。您只要指出明路,我也好跟着走啊!”
梅循证点点头:
“不能说控制着,但可以说影响着,也可能……差不多……实际上结果都一样。”
说着,他望着毛小军:“懂?”
毛小军淡笑道:
“我听到了三个词,‘不能’、‘可以’、‘一样’,这还不懂,我就是傻子了!”
他心中明了,梅循证说的就是“控制”,是在暗指骨越门控制着一个庞大的商业体系,但限于胡德青的要求,不能明说,但现在到了不得不“透露”给自己的时候。
梅循证轻笑:“你不傻!”
梅兖撇嘴道:“不傻吗?那还讲出来?”
苏境洋三人望向毛小军,笑而不语。
毛小军微皱眉,立即摆出茫然的表情:
“梅爷爷,我姐说的对,我傻!所以,还请您详细解释……”
闻言,梅兖伸手轻拍毛小军脑袋:“少来……”
梅循证坐下,喝口水,缓缓说:
“骨越门影响着很多商业机构,以及医疗机构,其中有基金公司、制药公司、民营医院和诊所、药店、种植基地、保健品公司、药材市场、饮料、酒业等各种机构,数量很多。他们之间关系密切,相互制约,共同推动彼此的发展,并且都相信骨越门这三个带来的前景。注意,是相信前景!更在意这个前景背后的体系。”
“所以,骨越门最具有吸引力,最核心的就是‘骨越门’这三个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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